“说来,我应该和她去道个别的。”这是一句实话,只是除了“她”,她还想和五门中的每个人道个别。可惜,时间和她的身体都不允许。
“不用了,”祁穆飞道,“她昨晚特意嘱咐了,除非你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了,否则这个别就不需道了,反正迟早要见的。”
祁穆飞是一个忠实的传话人,却不是一个称职的传话人。
他将谷家那位的话一字不落地带给了师潇羽,甚至连说话人的语气,他都没有遗漏。他不知道有些话脱离了语境,那它的意思就会有天壤之别。
“哼,不见也好,见了又要被她说三道四!”师潇羽气呼呼地喊道,“谁要见她了!自作多情!和她认识这么久,她每次说话都是那样夹枪带棒的,又尖酸又刻薄,实在让人受不了。我一辈子都不要见她。哼——”
离别的伤感被破坏,取而代之的是恼恨,恼的是自己自作多情,恨的是那个女人无情无义。
两个女人的友谊就是这样脆弱。
“呃——”祁穆飞有些错愕,又有些抱歉,他感觉是自己的话出了问题,可他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半晌,他又从衣袖里掏摸出一样东西,递到师潇羽的眼前,“她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师潇羽不肯一睹,而是问道:“什么?”
“谷家的鹿鸣哨。”祁穆飞道。
虽然谷家早已不在姑苏五门之列(其实是她不屑),但谷家英才遍布天下,五门中人也多半出自谷家,所以姑苏谷家在江湖上也是无人敢犯的一名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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