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乘远犹豫着开口：“他们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你自己设置了通话转移，应该不可能。”

但事实是，慕衍之从来都没有那么设置过。

那段时间公司很忙，他也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扑在工作上，根本无暇去考虑别的事情。

慕衍之不由陷入沉思之中。

顾乘远试探着开口问：“衍之，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慕衍之：“嗯？”

顾乘远一字一顿地继续：“你失忆了。”

慕衍之觉得他这简直是在异想天开：“不可能，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好好的。”

顾乘远也想不通了：“既然这样，那乔安娜是如何用你的手机，接到裴清浅电话的？”

这个问题，两个人都想不明白。

慕衍之单手托着手机，沉默许久……

顾乘远也是到现在才知道慕衍之对裴清浅一心一意，慕衍之这种性格的人在感情上，忠诚的固执。

哪怕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就好像这一次乔安娜回来，慕衍之明明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乔安娜，却始终不肯跟乔安娜表现得太过亲密。

他说：“这事儿我会继续帮你调查。”

慕衍之声音低沉：“谢谢。”

顾乘远乐得不行：“咱们两个这关系，有必要说谢谢吗？”

慕衍之的心情也跟着变好：“确实没有。”

顾乘远在那边跟慕衍之告别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裴清浅从浴室出来，问慕衍之：“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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