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白根本不明白，自己这样一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插在薄靳言的心间。

她对顾言宸的维护。

她为了顾言宸求他。

甚至在连他想说的解释，都没有听完就急得打断，让他心口的位置，结结实实的痛了一下。

他垂下眼帘，唇角攸尔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似是自嘲，又是痛楚，“你说的对，他那样做，是为了你出气。”

他爱的女人，受了伤，由别的男人向他发起攻击。

她没有说任何话。

可现在，角色互换了，他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在刚刚，她过来的时候，拉着顾言宸的手，还有看着他的眼神，都让薄靳言丝丝抽痛着，在她心里，无论自己对她有多好，顾言宸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慕念白，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这件事，我若不放过，你是不是就不会原谅我？”甚至会选择离开？

后面的话，薄靳言没有再问，也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想，不想对她发脾气，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

所以，他强行敛下所有的痛楚，强撑着无恙起身，然后快步走出办公室。

他怕再多停留，会听到他害怕的答案，仿若这样，他们还像之前一样和谐。

一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慕念白才似是惊醒，反应过来刚刚她与薄靳言发生什么样的争执，明白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她只是太着急了，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任何一个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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