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她娇弱的身子，让她无力挣扎，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沉沦，可这种粗暴的动作，随着越来越大的力道，终究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一双好看的柳叶眉生生地蹙在一块，无法抑制地吟道，“疼~”

他健硕的身子一顿，眸中的色泽一沉，冲撞的力度仍是不减，痛得慕念白眼角晶莹的泪水一直往下落。

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的脸上湿润着，让他薄唇紧紧抿在一块，她侧过头，闭着眼，无声的承受着。

他心底涌上一股无名之火，近乎自我折磨般的吻着她，唇齿之间的血腥味，让她心痛，更让他的心一点点的撕扯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种互相折磨的情事才算拉上帷幕，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下身有种被撕了一样的疼痛。

而他眸底泛红，如同受困的野兽，看着她，微有颤音，“在你心里，我是谁？是谁？”

他的神情，近乎疯狂，让她忍不住害怕，而身子更加诚实的打了一个颤抖。

她在害怕他。

这个认知，如同一把刀子捅在心口，他笑了，带着几分自嘲，几分失意，松开她的双肩，站了床边，看着她身上青紫的痕迹，还有那落泪的泛红眼眶，蜷缩在一块的害怕模样。

“你一直是这样。”

他的薄唇沾着鲜红的血迹，不知是她的，或是她的，与精致冰冷的面孔相衬着，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如同神秘且危险的撒旦。

直到薄靳言夺门而走，床上的慕念白悄无声息的落下两行清泪，痛苦的合上泪眼，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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