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衣受了气,直接找白舟,去了酒窖。
陆老先生约谈了江家的人,并未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当年余韵年活着的时候你不动手,现在留他一个孤家寡人了,你倒开始筹算了,你是觉得,这个高中都没好好上完的孩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陆邀之早些时候就怀疑了江家插手了当年的手。
但是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江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拄着拐杖,另一只满是皱纹的手上带着华贵的宝石戒指,用帕子捂着嘴咳了几声。
“虽然是个孩子,但他终究是江长宁的血脉,那些人一直不满我把他踢出族谱,镇平的父母死的早,我身子也不行了,绝对不能把一手经营的江家拱手让给江长宁的孙子。”
她又咳了几声,比刚刚猛烈。
“镇平知道吗?”
“他不知道,陆先生,再怎么样,这也是我们江家的家事,您不该插手。”江老太太霸道言明道。
“家事?你的家事我确实管不了,但是江长宁已经被你踢出了族谱,江知也是他的孙子,现在也是我义女的朋友,他的事我还偏偏要管。”
“余韵年的事情,我迟早会找到证据,我就不信,她藏了一辈子,偏偏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毒贩绑走。”陆邀之一拍桌子起了身。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声声威胁,寒声刺骨。
“你最好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江老太太拄着拐杖正襟危坐,神色严肃庄重,别过目光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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