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说中，言修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趁着你还没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之前，我们离婚吧，就当给这段开始不怎么美丽的婚姻一个不算太糟糕的结局。”

季斯然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你爸妈那边儿我们先瞒着，我会让我的助理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你看过没问题之后，我们就去办手续。你放心，公司的股份我会全部都转移到你名下，我净身出户。在你父亲重新接管公司之前，我会继续管理公司，你只要给我开工资就可以。”

“说好等我爸爸身体好之后才离婚，凭什么你说提前就提前？”

“难道还要再等媒体拍到你们开房，或者，牵手，接吻，让我变成全天下人眼里的可怜虫，你才肯放过我！”

“我说过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已经做了！”

季斯然背过身，不再去看他，“言修琪，既然你不爱我，就不要再缠着我，我季斯然没那么缺爱，更不是非你不可！”

言修琪闻言，缓缓地捏紧手心，又慢慢地松开，这个世界上又有谁非谁不可呢？

言修琪没再回去，而是给池衍辰发了条信息先行离开。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人们才陆陆续续地离开，佟雪也喝了些啤酒，她酒量不太好，叶楠一直在旁边扶着她。

看着叶楠小心翼翼的模样，凌一默很难把他跟以前那个眼底总是透着冷光的男孩儿联想到一起。

等到人都走光了，凌一默忽然想到，“叶楠好像没送我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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