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县与渝州城之间的道路早已今非昔比,比林婉初来南竹时既宽畅又平坦,差不多只用了以前的一半时间车队便缓缓地通过城门进了渝州。
坐在马车上的林婉微微撩开车帘往外看了看,渝州城与三年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两样。
当林婉看到骑着马与林大说着话并肩而行的赵黑牛时,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放下车帘问叶深道:“卫所不是应该在城外吗,为何赵黑牛也与咱们一起进城?”
卫所的确在渝州城外。
因为叶深提前了几日前来渝州城,连带着离赵黑牛也有了安顿妻儿的时间。
事实上林婉针话问出口,心里便明白问了句傻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抬起手来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颇有些懊恼,也有些尴尬。
没想到砚台都已经两岁半了,一孕傻三年的后遗症还在泛滥!
看出林婉的懊恼和尴尬,叶深伸手握住林婉的手:“马上就要见到先生了,开心吗?”
林婉瞬间便将懊恼和尴尬抛在了脑后,即便没有说话,只从她那弯弯眉眼便知道她心里有多么的雀跃。
自稽康来渝州当知府,林婉与稽康见面的机会并不很多,算下来两只手还真能数得过来。
既是为了避嫌,也是因为开始那两年,林婉不是在怀孕就是因为砚台太小不方便离开南竹,而稽康作为知府,也不能过去频繁地来往与渝州和南竹之间。
这次少说也能与稽康聚上几日,林婉心里早已盘算好了该如何孝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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