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二层复制公寓，只有他俩人，不见助理或其他人。

“约好的五点嘛。”林烁果来过几次了，径直走进衣橱间，将礼服挂在架子上。

艾斯跟着她走进衣橱间，侧身靠在旁边的柜子上。

他用下巴指了指一只搁在矮柜上的红色盒子。

“路上见那东西挺漂亮的，就买了下来，送你。”

“咦？”林烁果没想到会有礼物。

“这阵子让你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那么客气。”

“因为是朋友，所以会更感激。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艾斯一脸期待，林烁果只好去打开盒子。

里头是一个红色的八音盒，一对精致的情侣人偶随着轻柔的音乐旋转共舞。

林烁果眼睛亮了一下。

以前，她喜欢收集八音盒，在娘家的房间里，有一个和墙面一样大小的陈列柜上摆的全是各式各样的八音盒。不同的人偶，小动物还有各种好听的音乐，遇上特别喜欢的，她连睡前都要将它放在床头，听着音乐入睡。

这种喜好在三年前就已经被丢弃了，她将天真烂漫连同着陆云轩的死一起殉葬，那些八音盒静静地躺在陈列架上再无人问津，她许久没有再回那个家住，它们怕是落满尘埃或者是被兰千玉母女当成垃圾丢掉了？

“喜欢吗？”艾斯将女人微妙的神情变化收进眼底。

“嗯！他们很可爱，音乐也好好听。”林烁果摸摸可爱的人偶。“除了妈妈以外，你是第二个送我八音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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