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括，你给我做身体检查，除了发现有药物影响，还有别的奇怪之处吗？”

好几种性质冲突的药，还不够奇怪的？

“没有。”

秦括爽快回答，而后礼貌退出了房间。

一走出去，秦括就加快步伐回到办公室，左右看看，关闭办公室的门。

打开密室。在操作台鼓捣一会儿，秦括打通了全息视频，视频里一片漆黑。

一道低沉神秘的声音传来：“说。”

“老大，她醒了，身体没事。不过，可能和清洗了压抑情绪的药物有关……”秦括扶了扶眼镜，“她哭了。”

沉默。

漆黑的视频唯有电磁噪音。

秦括耐心等待。心想，如果是华乐浩，一定抱怨卫星专线全息视频电话好贵，能不能抓紧时间说话！

良久，沙哑的声音响起：“知道了。”

视频被挂断。

“……”

秦括翻了个大大白眼。

关闭操作台时，余光扫到凌风的身体检查报告。

她又想起，三天前的半夜，寒澈抱着凌风湿淋淋出现在她别墅中，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真是万年难得一见。

“她能在海底呼吸！”那时老大的声音和手都在发颤。

秦括不想打击寒澈，同样一番话她变着花样说过很多次了：“老大，当年我们冒死去黑洞边上那颗克隆星球，为的就是找到宇宙中最高级的复刻技术。我跟您说过很多次了，当年不是简单提取细胞核植入脱核受体卵……”

“说人话！”

“老大，她和嫂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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