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眼睛泛红，双手紧紧地捏着，并不算长的指甲却是深深地扣着手心，整个手心被嵌入了好几个深深的印子。

“你看看你做的事呀。”

女人朝她笑了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呢？”

沈吟刚想冲过去，就被秦砚遮住了眼睛，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低沉沙哑，而是带着些哀怜，像是怜悯众生的神灵。

“别看。”

“那不是你。”

秦砚的手心是凉的，丝丝凉意让沈吟冷静下来，她有些茫然，眼睫毛在秦砚手心里忽闪忽闪的，怪痒的。

“老师，救救我！”

“为什么要杀我？”

“你们这些坏人会遭报应的！”

“……”

她的耳边传来了小孩子沙哑的哭喊哀求和疑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会遭遇这样的事？

耳边全是哭喊声，沈吟的呼吸确是慢慢地平缓下来。

刚刚她盯着那个女鬼看，她的眼睛突然红了一下，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蛊惑的。

沈吟呼了口气，伸手拉下秦砚的手，眼眸中毫无波澜地看着眼前不远处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女人。

“你们这些不配做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冷冽，被骂的年轻女人眉头一皱，“敬酒不吃吃罚酒。”手一挥所有的白大褂都围了过来。

沈吟和秦砚被围在中间，她头歪着和秦砚小声说话。

“我直接去收拾她，你收拾这些小喽啰。”

说着放下秦砚的手打算出击，没想到又被秦砚轻轻地扯回来，“小心。”

说完放开沈吟转身离开，沈吟瞪大了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把眼前几个鬼弄翻，直冲为首的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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