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绾回“方程式”时，纪颜欢正在和沈长安说话。

看到沈绾，纪颜欢抬手打了个招呼。

沈长安转过头，一看到沈绾这样子，心头一跳。

想问什么，忍住了，随口说了句就拎着沈绾进了里面房间。

“顾医生到了，今儿下午你放了学我就来接你去见他，听到没？”

沈绾点头：“嗯。”

沈长安没忍住，多问了句：“你昨儿晚上又一夜没睡？”

沈绾：“......”

沈长安：“......”

行，沉默我就知道了，那就是一夜没睡的意思了。

沈长安心疼，又不忍心说道，正考虑着好好和顾医生聊聊怎么治疗，却见沈绾已经红了眼眶。

“三哥，对不起。”

沈长安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还带了点酸涩。

“没事，三哥在，几位哥哥都在。”

沈绾声音闷闷的。

“不然三哥，我休学吧。”

沈长安最后是红着眼走的，沈绾靠在墙上，抬头忍去眼底的泪水。

沈长安做了饭放在小厨房，沈绾把菜端出来，也是红烧肉，然后做的五谷饭。

一个素三鲜汤。

沈绾轻笑一下，觉得挺好笑的。

她也知道她这样让哥哥们挺难受的，但她就是没法控制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伤害身边的人。

这几年已经比前几年好太多了，之前她不止心理自残，还会生理自残。

闭上眼睛就是一片混乱，灰色的尘土，红色的血，耳边混合着惊声尖叫的喊闹和母亲轻声温柔的低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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