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怔愣的不止是艾草，还有封聿。

尚寨主这话要是落在别人耳中，兴许不信，但封聿知道，尚寨主不是为了维护尚理故意把这么大的功劳安在她身上……

空气安静了一瞬，封聿往尚理离开的方向看去，眉眼深邃不可捉摸。

“你别看丫头平时嘻嘻哈哈，可这心里装着尚都寨，装着不周山，艾草啊，看人不能只看一面，她身上的担子没有人能帮她扛，你要是不甘心，可以多问问你哥，你哥是丫头的手下，丫头为不周山做的事，他最清楚。”

话说到这，尚寨主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在思索些什么的封聿，嘴边的胡子没忍住……微微一翘。

这番话，他是在训艾草，可也有一半是说给封聿听的。

算是打了个同情牌。

他年纪大了，尚理对他多半报喜不报忧，后山上那些事只有跟着她一块做事的人才清楚。

将来封聿要是对尚理真的上心了，可以向艾草的哥哥艾水多了解些情况。

尚寨主最后再看了眼艾草没一会便肿得老高的小腿：“回去上点药吧。”

不见血比见血更要难受，被鞭风擦过的皮肤，脆弱得很，痒痛难耐，稍不注意，皮开肉绽，比直接抽在身上还疼。

尚寨主和封聿很快离开，后面艾草一直盯着封聿颀长挺拔的背影在看，目光期许迷离。

艾水过来时，看到艾草发愣的模样，当下脸色一沉。

“别看了，不是你的，看瞎眼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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