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姜染继续往下问，许玉芬已经走上前来。

“那个……染……”

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姜染已经皱起了眉头。

见此，许玉芬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裴淮也皱着眉头看了过来。

被两人这个看着，许玉芬明白了。

他们要的，就是简简单单的道歉，而不是套近乎。

如果是为了套近乎的话，那还是免了。

许玉芬压下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再开口的时候，就简明扼要了很多。

“对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是我贪图享受，贪图荣华富贵，是我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我忘恩负义，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听到许玉芬这一番话，姜染下意识的，就是去看裴淮。

姜染可不觉得，前后这才十几分钟的时间，许玉芬就突然改变了想法。

明明之前还骂骂咧咧，恨不得能和他们同归于尽。

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突然就转变了态度？

这其中，定然有裴淮的缘故。

面对姜染的眼神，裴淮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并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看他这样，姜染就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姜染再看向许玉芬，神色就冷淡了很多。

“原谅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估计你也不会想听。”

就算真的说了，那肯定也只是客套话，根本不是真心实意的。

许玉芬虽然蠢，但是不是个傻子，是真是假，至少还是能分得清的。

既然彼此心中都有数，那有些话，也的确不用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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