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阿姨敲打白星妍带来的瓜子，熟练地吐出瓜皮:

“只要你在家，我肯定可以让你接电话。”如果你不在家，我可以把别人对你说的话写在纸条上。”

“谢谢你，程阿姨!”

“先别谢你。每次打5分的电话。每个人都这样收费。你还是得付钱。”

这是程阿姨的合法收入。她请人接电话，收费5美分。白星妍不会依赖这笔钱。

“别担心，我会遵守规则的。”

白星妍拿出两张大团结卡。“你先收钱，然后慢慢扣除。”

先存电话费，再接电话。现在真的没有。程阿姨也有点吃惊。附近的人说，白星妍和张芬是于奶奶家的穷亲戚。他们突然来到余奶奶家。这些邻居不知道“蓝凤凰”的存在，胡永才的妻子也不会胡言乱语。当程阿姨看到白星妍慷慨的手时，斥责了那些人的胡言乱语。

白星妍把程阿姨安顿在办公室里，让龚阳设计四张名片。

她在名片上留下的是程阿姨的官方电话号码。李凤梅和张芬的联系方式自然离服装店很近，而张勇的联系方式离租住的房子很近。

李凤梅和张芬不知道他们的名片能做什么。”蓝凤凰服装”。不知道的人会认为这是一家服装厂。事实上，这是一家服装店。白星妍很容易就做到了。李凤梅和张芬迟早要和外界联系。名片总能派上用场。

白星妍的名片上只有简单的姓名和电话号码，张勇的名片上写着“元辉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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