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启德的讲述，所有人都沉默了。对于这样的故事，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直到顾念开口：“世上的罪恶差不多都是由愚昧无知造成的，没有见识的异口同声会带来比罪恶本身更多的伤害。”

裴心蓝看着顾念，他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感情，也没有光。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这一刻，她却觉得她曾见过他这个样子——在很久以前，如前世一般。

“哈哈，”李启德干笑了两声，接着说：“当然，这只是一个故事。这条村并没有什么传说，墓碑村原名穆北村，只是因为谐音，被外乡人误传。里面也并没有什么闹鬼事件，荒废实际上是因为年轻人外出打工，老人家无人照顾也搬离，渐渐凋零......”

“但围墙上的碎玻璃和藤蔓的确很奇怪。”米岐开口问道。

“你大概没在乡下生活过，玻璃碎片是因为当年治安不好防贼的，在我们这种地方很常见。”李启德解释道。

***

故事讲完了，几人虽然心中各有疑惑，但还是在李启德的送别中离开了李家村。

“回学校吗？”李永安问道。

米岐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顾念截了个出租车，也没说话。

“师傅，麻烦去墓碑村。”裴心蓝上车后说道。

***

——墓碑村口——

“我们还要查什么？”李永安问道。

裴心蓝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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