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安静下来，大德便又开始嘚瑟，“你说刚刚，是不是冤魂不散啊。”

裴心蓝翻了个白眼：“你就散，赶快走吧！”

美华声音更抖了：“心蓝，但是刚刚，你明明也......”

“别刚了，你们还要继续抱着么，我可要走了。”裴心蓝一挑眉，看着两人。

此时大德和美华才发现，从之前开始，两人就紧紧抱在一起。被裴心蓝这么一说，恐惧略减，尴尬飙升。

***

校外，顾念见似乎平息，便也正准备离开，可林辰辰却发现无法打开车门。

四周的路灯频闪，发出嘶嘶的电流声。

“怎么回事？”林辰辰问道。

“我看看。”顾念走到车门前，轻声念到：“万物皆空，佛法不空，生。”

一个女学生的身影径直投射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她死前的情景如映画般播放。

血流了一地，喷溅在整个浴室的墙壁上，天花板上，她的母亲嘶吼着叫着女儿的名字：“淑贤、淑贤.....”，但没有人理会她，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叹息，和哭一次又一次晕厥的女人。

***

紧接着，画面切换。

“不要，不要.....”穆淑贤大叫着。

但那些禽兽并没有停下，还是轮奸了她。没有人知道这场噩梦持续了多久，从影像中只能看到她越发空洞的眼神。突然，那死灰一般的眼睛中有了一丝光，是疑惑，是不解，是恨。她看到了那两个“恶魔”身边的另一个人，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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