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传送位置很近,打眼就能看见。
‘师妹?’
林慧与三人汇合的脚步一顿,神识传音,‘师兄。’
‘这么快就来啦?’散摇尊者摸摸胡子,“哎呦呦,怎的有两个和尚?”
林慧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散摇尊者。
‘我想超度它们。’
这些普通植被若是按照正常生长情况,早不该存活于世,阵法限制了它们的生长,相应的,也提高了它们的寿命。
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指到了3点,唯一坚守岗位的摄影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对还在不厌其烦纠正动作的裴来曲说:“凌晨三点了,你还不休息吗?”
裴来曲看人困倦得快意识不清了,对他说:“还有最后一小节动作不太标准,我再练会儿,你去睡吧,没什么好拍的。”
摄影师一想,也是,这种机械性的重复动作拍下来也得剪辑掉,确实没有拍摄价值,再说,自己也是真的困了。
他拍拍裴来曲汗湿的肩“你加油。”
凌晨3点55
裴来曲终于将动作练好,关上电灯。
四下寂静,墙上的摄像头红点闪烁着,显示着机器正在运作。
他避开所有摄像头,将自己拢在黑暗之中,摩擦着这明显没受过什么苦,连个茧子也没有的细嫩掌心。
他是裴来曲,又不是裴来曲。
他是生于1913年的梨园弟子,上海风靡一时的名角儿裴来曲,不是2022年,现年17岁的练习生沈姜其。
他死于1938年上海沦陷后的逃难,睁眼却到了这几十年后,成了同名的练习生裴来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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