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来得及。”

老板的声音，听起来颇为高兴。也是，摆摊摆了十几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正经客人，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

虽说不远处的昔子，还觉得有些惊魂未定，但看着人家那相谈甚欢的样子，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宁小五仍在兴致勃勃道：“那好嘞，等我回去画个设计图，晚一些给您送过来，不知道您这什么时辰收摊？”

“这...”

面对如此一个简单的问题，老板却显得微微尴尬。

是的，摆摊不像是人家开店的，有固定的地方，有固定的时辰，还有固定的伙计。所以，往日里，这些摆摊的大佬，大多都是按心情而来，按心情而去，一高兴，连摆三天的有，不高兴，十天半个月不来，也是常事。

见此，宁小五也没多想，微微皱眉道：“那要不，我们定个时辰？”

“那就定个时辰吧。”老板说着，微微有些犹豫。看的宁小五心里也是有些没底，不禁暗道：这语气，莫不是不愿意？老东西，该不会是想拿便宜货糊弄我吧？

念及此，宁小五话锋一转，便机警道：“那就明天早上如何？正好我有也有空，到时候您应该不介意我在旁边学学吧？”

“不介意。”老板说的随意，嘴角也是微微上扬。

要说就宁小五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得过人家这种活了上千年的大妖啊，人家就算是再不问世事，也不至于沦落到连这么点事都看不明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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