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站在床前，给陈天吹头发。

一面干活一面说：“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么欢喜。”

“明明那些小美女在叫她们，她们还是要将花送到我跟前，问我要不要卖，问我卖多少的好。

还有一个跟我说，我要不要。要是我要，她就不卖了。”

“卖完花之后，她们衷心说一声感谢，我激动得就要哭出来了。那种被人信任，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得。”

苏语把吹风机放下，坐在一旁说道：“以前见到她们都是死气沉沉的，麻木不仁。现在她们眼里有光，对生活有了希望。我真不敢相信，我们改变了她们。”

“是你改变了她们。”

苏语扑过去，两手抱着陈天的脖子。“怎么是我呢？没有你们出力，我怎么能改变她们呢。这是大家的功劳。”

“你没回来前，这里跟以前没两样，你回来后，这里才有变化啊。

如果你没有弄出药酒，你没有研制出好的配方，我们就不能开办工厂，就不能给她们提供手工活，就不能改善她们的生活。

不仅有物质上，还有精神上。小学，夜校，日常的教育宣传，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所以，是你改变了这里，是你给了她们希望。”

被他这般说着，苏语都不好意思了。

把头埋在陈天脖子里，闻着香香的洗发水味道。

“这不是我的功劳。”

“嗯，不是苏苏的功劳。是苏语的功劳。”

“嘿嘿。”这是系统的功劳。

如果没有系统，她就没有现在的成就，就能为她们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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