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冷笑道，“我一直就在想，那天，你跪求我妈妈接受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从未为回到我们那个家而努力过，你从未对我妈妈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从始至终，你不过是想要保护百里那几个女人！”

苏北轻笑着摇头，“莫千山，我姓苏，以后再也别在我面前说你是我爸爸之类的话了。我觉得特别恶心。因为有你这样的爸爸，我觉羞愧！”

“是，我老了，无论是在凉城还是在美国，我都斗不过华晋安。你和你妈妈有他护着，我并不担心。”

他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说话也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她们纵使再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家人，我不能不管。北北，就放过她们吧！爸爸求你行不行？”

苏北手伸进包包里，“她们是你的家人是吗？我原本不想跟你们再扯上任何关系，可是，我真的十分好奇，你所谓的家人，即便十恶不赦你也不离不弃的家人，对你到底有几分真心？”

她将一沓照片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你也一定想知道吧？”

照片上都是百里凌烟，同框的还有一个男人。

苏北轻声说道，“看穿着打扮和场合，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时间地点。也就是说，她们私下见面不止一两次，而是很多次。”

苏北拿起一张照片特意递到他的面前，“这张你很熟悉吧，知道是哪里吧？你说，男人女人去饭店开了房，会做些什么？”

莫千山看到照片惊呆了，他拿着照片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甚至后来全身都在轻轻的发抖。照片在他的手里被攥成一团，“北北，照片是你合成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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