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们一定断定顾敏只是协同作案，因为她没有任何犯罪动机，所以他的背后一定是有唆使者，能唆使一个人扮演杀人帮凶这个角色，那么二者之间要么有金钱联系，要么有感情联系。

只是这个感情联系，洛漫和乐绪倒是从未想到过。

封晟有前科，这件事不是没有可能，洛漫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所以那二十万……”

“不是封晟那儿出的，”关绍煜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否定了她的猜测，“我查过了，封晟最近根本没钱，先前因为他跟温暖的事情，封叔停了他的卡，到现在也没给他恢复。”

“不是封晟？”洛漫莫名松了口气。

封晟好歹是陆璟珠一手抚养大的，这件事要是真的是他做的，那就太狼心狗肺了。

“是不是还不能下定论。”关绍煜一脸意味深长，“我找顾叔打听这些事儿的时候可没要他保密，引蛇出洞未必不行。”

夜深——

封公馆小教堂静谧的近乎阴森，却有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先后淹没在藤蔓缠绕的铁门后面，急促的脚步渐渐平缓。

“你尽快收拾东西出国，手续我托人帮你办。”

黑暗中，一道低沉的男声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

与他的紧张相比，身形稍显瘦弱的那个反倒淡然些，反问道，

“为什么？”

“顾叔没跟你说吗？关绍煜已经查到你头上来了，你那天的伪装根本没有瞒过那个女人，她还是察觉了，再不走，等着她把你送到警察局去逼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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