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话音刚落便是又想起另一种可能：“不过…民间相传有养鬼之人自封一片小天地，切断与冥府之路一切联系，怨气凝聚以炼制恶鬼。”

清思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此界无往生，人死而复活，无冥界之路引去怨气，纵使那恶鬼附身消耗大半魂力，但那被恶鬼附身之人又会新生怨气，恶鬼吸食炼化，一来二往，倒也是个不亏的买卖。”

清思伸脚拨弄了一下散落一地的肉片片：“也不知道这是啥恶趣味，片成一片片的是要涮火锅嘛。”

无念一时语塞，只看了清思一眼，拿这肉涮火锅去才是真正的恶趣味吧，但是人怂，不敢多说话，只打眼瞧着周围是不是还有些别的线索。

恍然起风了，街上的雾散去了些许…

一道细小的吱呀声夹杂在风中，湮灭在门窗碰撞的沉重声响中。

不消片刻，风渐渐的停了下来，白雾慢慢归拢，两人这才从遮挡处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纸屑。

“嗯？”清思眼神无意间瞟到了纸片之上，只见其上面唯有一歪歪扭扭的字迹，走！却不只一张如此，刚才随着劲风而来的万千纸片皆是如此，飘散在两人四周，散落在整个城池之中。

“活人？”

无念身后有丝丝魔气逸散出去，沿着刚才纸片飘来的方向细细查探，片刻后，默契回拢：“虽是活人，但身子已然亏空，未有多少时日了，只是有点意思，这活人跟那恶鬼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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