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皇帝怎地忽然提起这件事了？

看那和蔼可亲的模样，也不像是要迁怒或者问罪？

唔，看起来，倒像是……

玄乐涵脑中忽然闪过便宜师父同自己表白的场景。

啊！

天乾皇帝此次见她，该，该不会是，是为了她和便宜师父的事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玄乐涵一惊，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天乾皇帝接下来所说的话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我听闻，小羽这孩子，现在做了你的师父？”

要开始说正题了吗？

玄乐涵忙收敛心神，点点头，认真答道：“回皇上，是这样的。”

天乾皇帝沉吟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开始师徒关系的吗？

玄乐涵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

唔，似乎是在招生考试第一天，两人初相识之际，就莫名成为师徒了呢？

她望向天乾皇帝，犹豫着开口道：“算是……在无双楼里吧？”

说罢，玄乐涵还以询问的眼神望了一眼天乾逸羽。

天乾逸羽点点头，眸中快速闪过一抹笑意，补充道：“更确切地说，是在无双楼第一层。”

“无双楼第一层？招生考试一开始？！”

天乾皇帝闻言，满脸愕然，口中不由惊呼道：“你们！你们这么早就私定终生了吗？！”

这下，不说玄乐涵，连天乾逸羽都懵逼了。

私定终生？

什么私定终生？

怎么就变成私定终生了？

方才问的不是两人何时成为师徒吗？

玄乐涵嘴角不由抽了抽，天乾皇帝这……脑回路可以说是相当跳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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