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被罚过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愿搭理楚莫辞。兔子天性敏感胆小和某些动物的脾性是不同的,某些动物不管前一刻被主人打的有多狠,只要下一刻主人拿出肉骨头,某某就会摇着尾巴凑上去,有人管这叫忠犬。
楚莫辞渐渐忙碌起来,那段时日,我依旧白日里领着操练门生弟子的活儿,晚上在城里某个酒肆混迹到天亮,偶尔宿在哪个不知名的姑娘香闺。
渝州孙氏那败家小儿来常州城找我,又是认错又是攀交情,软磨硬泡哄得我硬是没了脾气,当夜在楚州酒馆几杯酒下肚,直接就令我头晕目眩,筋骨俱软。
我马上意识到酒水有问题,奈何悔之晚矣。原以为会被孙氏这厮一刀两段,杀人泄愤。却没料到这厮上来就扒我衣服,靠!穷到这地步了?还带打劫的?哎!不是,你掐我脖子咬我干嘛?属狗的吗你……
房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撞开,楚莫辞脸色沉沉浑身冒着寒气进来,还没等渝州孙氏那厮开口求饶,楚莫辞就手起刀落利索的一剑结果了他。
我简直都看傻眼了!我靠!我上次只是轻轻揍了他一顿,就被楚莫辞家法伺候。那他现在拔剑杀了人,要受什么样的处罚?
丹田处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燥热,我有些难受地往楚莫辞身上蹭了蹭,察觉到他正给我穿衣的手一僵,脸色越发难看,不过我已经神志模糊显然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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