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理轻咳了一声，扶了扶眼镜，开口道：“不好意思夫人，我也是听从季总的吩咐，至于他在哪儿，我不能说。”

宋时栩气的浑身发抖，抓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撕的粉碎，朝着陈助理扔过去，歇斯底里的骂他。

“季珩那个王八蛋干嘛自己不来？派你来算什么？他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开口就是离婚！”

“你告诉他，想离婚亲自来，自己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

宋时栩的声音都破了音，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陈助理耳朵里戴着微型耳机，对面是季珩，他把宋时栩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喉咙发苦，眼圈红的厉害，泪水落下来，砸在地上。

宋铭章在旁边听着，气的高血压都差点犯了，捂着胸口，气势如虹。

“当初是我看走了眼，把女儿交给他。”

“告诉他，别再出现，否则，我不会饶了那个兔崽子。”

陈助理沉默了几秒钟，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声音紧绷。

“夫人抱歉，您的话，我会转告季总。”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他朝着宋时栩和宋铭章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又是两天，季珩不出现，没电话没消息，仿佛一下子蒸发了。

宋时栩坐在房间里，看着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眼泪不停的掉，宋铭章看得又心疼又无奈。

“这个季珩，我……我如果再见到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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