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他所说,一张埋伏战最后,却只有他一人存活。
便是有重伤的管莎为他解释,他虽免去了战时逃跑的死罪,活罪也免不了。
一顿军棍挥下,他也只剩了半条命。
两人就此成为了一个营帐里的伤者,交谈愈渐多了起来,两人也越发熟稔。
却在此时,新皇根基不稳的隐患,终于逐渐爆发。
先是越来越多地界山头,出现了许多脉突然起势的‘山匪’。
而后京都中越来越多隶属皇权一派的达官显贵,被这些‘山匪’打着劫富济贫洗劫一空。
最后,这‘山匪’竟组成了一偌大的军队,打着‘天子不仁,取而代之’的旗号,横扫各大藩王属地,誓要直捣京都。
作为军中基层的两人,身上的伤还未好,就被山匪作乱阻断了物资粮草,因为所剩无几的粮草要供应到前线作战的士兵上,而被军队放弃。
他们从未同他人说出过这段时日的经历。
但这段时间的记忆,还是深深刻在了他们脑海之中,让他们每每忆起,都不由得暗自庆幸,那时有对方在身边。
时值冬日,营帐内没有供应炭火。
懂得些许医术,却没有药材让她着手的管莎,还是拖着半废的身子找来了些许山间的草药。
替晋楚安把伤处治愈得差不离了,才定下心来为自己调养。
倒不是她对晋楚安有多感激才对他好,而是她很清楚。
两人要想不像身边那些方入初冬便熬不住死去的伤兵一样,就只能互相帮助,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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