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和三房的脸色,不说羞愧难当,也发烫得自个能感受得到。
他们从来没有交过钱给家里,这么多年来,他们习惯享用二郎的沉默付出,享用得理所当然,毫无负担。
俱是因为,邬老太太的容许。
可邬老太太为什么容许,不就是觉得邬二郎是克命子,心里不喜,所以要他在邬家做牛做马吗?
可真的是克命吗?
要真的会克,又怎么会留下邬二郎的命,来威胁自己?
不是应该早早的溺死他,让自己生命安全无忧吗?
以邬老太太的秉性理应会如此选择才对。
可她没有!
而是凭一句克命子,就要这个儿子从小就为邬家做牛做马,奴仆不如。
真相如何,不是没人参透,只是没人在乎。
毕竟有个任劳任怨一个顶仨的邬家儿子,其他人都可以清闲自在高枕无忧。
从来没为自己申辩过的邬二郎,突然质问一席话,让邬老太太羞怒交加,根本不愿意面对。
她狠狠的瞪着邬二郎道:“不管怎么样,是我生的你,你就得侍奉老娘到老。大郎和三郎是你的兄弟,他们没能耐挣不到什么钱,你有能耐挣得多,你照顾他们理所应当。
你还挑刺婚礼的事,要不是我,你能娶到那么富贵的媳妇?不感恩我就算了,还在这里不是鼻子不是脸的,你能耐了啊,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别以为你拿分家出族就能吓住我,还拿一条命威胁我。我告诉你,我就是生你养你的娘,你有命在就得听我的,你挣的钱就都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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