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殊盯着秦夫人，哪怕知道秦夫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还是盯着秦夫人说道：“妈妈，我乖乖的当着您的女儿，我明明什么过错都没有，您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爸爸离开后我更是贴身在您身边照顾您，原本老太太对爸爸的压力全部转移到我这里，我一方面要应付老太太因为失去儿子几乎病态的要求，另一方面我就是在照顾您啊，我做错了什么？”

秦曼殊笑了起来，“您叫我做什么我便照着您的要求做，我自诩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您和父亲吵架也是被您强逼着去做中间人，我才多小啊，您在我这从来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义务，您依赖父亲没了父亲就好像没了命一样，但最后她回来后您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没有一点人情味，甚至在最后还和她一起把我推向绝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您这么对待，就因为我的生母把我和您亲生的女儿掉包了？”

秦曼殊的目光阴沉了起来，“如果您只是单纯觉得我夺走您亲生女儿的位置便罢了，我也能忍受，为什么后面要那么骗我，为什么要在我回秦家后还那么对我！”

她仿佛要透过这一世的女人质问上一世的母亲。

她的手指轻轻落在秦夫人脸上，她的指甲有些锋利，秦夫人被秦曼殊那骇人的目光吓得发抖，而秦曼殊最后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给过您机会了，妈妈。”她突然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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