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感觉到颈间一阵剧痛。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一把,染了满手的鲜血。
好在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到要害之处。
他心说幸好这人没吃饱,否则这一下是不是就要了他的命了?
景文帝装模作样的拦了一下:“太子稍安勿躁。”
傅云墨沉眸丢掉染血的筷子,挥手示意初一上前将剑架在了白丘的脖子上:“父皇宽仁,一再忍让,反招的他们得寸进尺。”
贺君州忙出来解释:“这当中一定是有何误会。”
“误会?他以蛊虫偷袭阿离乃我亲眼所见,岂是你一句误会就能轻松带过的!”
“这……”贺君州无言以对。
因为他也看到了。
而且那蛊虫一碰到段音离的药粉当即便死了,尸体掉在了案几上,当真是抵赖不得。
贺君州皱眉看向国师,他状似斥责:“国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丘也正无语呢。
他哪知道怎么回事!段音离身上的蛊虫没引出来,反搭进去一个!
本来有理的事儿忽然就变的没理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这蛊虫不会害人,在下原本只为试探出郡主身上所藏的蛊虫而已,绝无害她之意。”
“呵!”
“在下可以以苗疆列祖列宗起誓。”
段音离凉声道:“你还是放过你那列祖列宗吧,他们有你这样的后辈已经够惨了。”
白丘:“……”
因为白丘这一番骚操作,硬生生把贺君州原本的主导地位给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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