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凉以谦靠在沙发上，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沈初念从来不叫他老板。

只叫他资本家，凉凉，凉董，董事长……

杨大双的脑袋几乎要杵到沈初念的手机上了，仿佛要通过手机看到对面的凉以谦，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请求，“凉先生，我是双双，你能不能收养我啊？”

沈辉义，“……”

沈初念心里暗搓搓的，杨大双装腔作势的说话暴露了她刻薄的本性，真是好烂一场戏。

凉以谦无语。

他去过川省，在那里停留的时间还挺长，听得懂蹩脚的川普。

沈初念脸上泛起缺德笑容，“你听到了吧，杨大双求你收养。”

杨大双高高的竖起耳朵，嘴巴紧抿，双手无意识的抠着裤子，眼神中满是期待。

“这种事情还捅到我面前，沈初念你吃干饭的？”凉以谦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沙发上。

沈初念的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杨大双瞳孔地震，不不可能，凉先生明明很喜欢的，不可能拒绝她。

她扑过去抢沈初念的手机，她要拨回去亲口问问。

沈初念把手机揣进裤子后面的兜里，反手把杨大双压在沙发上，抵住她胸口，“听到了吗，我老板嫌我把事情捅到她面前，嫌脏了他的耳朵。”

“不可能。”杨大双拼命摇头，眼泪横流。

沈初念松开她。

杨大双拼命咳起来，“你给曲主任打电话……”

“你可省省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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