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菀对伍芳没好气，对李念更惨淡，半个眼神都没有。

好在张晓璐机灵，在一旁暖这场。

否则伍芳全单方面的互动，也挺甩人脸色的。

不过她没做的太过分，偶尔嫌烦也会理上一句。

不得不说，这些年她的脾气和魅力一并渐长。

给不给人面子，她都看心情。

她已经有这个能力。

可能是设计师都有古怪毛病。

李念想融入，奈何最重要的人一点机会都不给。

她有心无力，更手足无措。

换做以前她对倪菀的了解，再冷薄也不会任由场面冷场尴尬。

可如今这份尴尬是她亲自给的。

几年前她们见过一面，倪菀那时还对她谆谆教诲。

那是她回程的信念和动力，想当面谢谢她，还想继续跟她做朋友。

现在她的这个态度，李念的心往下一沉。

说实话，这次回来后她做梦都想修复跟倪菀的关系。

她想爬起来，至少能回到以前的圈子里。

所以她三番五次联系伍芳。

看这样子，恐怕倪菀一早看穿她的想法。

既给了她面子也摆明自己的态度，和以前一样，她心酸不已。

也许这份冷漠还是看在那几个月的师徒情分。

不过这也不能怪倪菀。

她现在对谁都是冷淡样子，甚至店里来的“上帝”们。

但区别还是有。

于她们，她冷淡却不冷漠。

于李念，缘分已散。

昨晚被某人折腾的太厉害，今天一天她都凭空生一种厌世感。

无心应对任何人事物。

要不是最近安然和姜程不在家，她才过来看看销售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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