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能让人彻底改变的,多数都是情。
清高骄傲如王惜洛,也逃不过。
而且,她积压着情愫多年,一旦爆发出来,犹如开闸的洪水,想再掩饰已经很难。
只能说是容湛的冷漠,和丝毫不给希望的做法,让她不再冷静与理智。
沈千夏顺着苏果的话说:“听说王丞相不宜舟车劳顿,才让自己的女儿来到北关,想必她主要目的还是想与你们苏家结盟。”
苏果闻言,霎时恍然:“原来如此,她这是公事私事都有啊,而且可能混为一谈?”
此言一出,一直默不作声的司徒澈忍不住朝她投向一记目光,眼底有隐隐的赞赏划过。
“苏小姐倒是看得通透,你父亲常年镇守北关,现在倒成了抢手货了。”
苏果听他开口,心中难掩喜悦,嘴角却气怒地说:“我父亲从不与朝廷重臣拉帮结派,她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
不到黄河不死心,王惜洛大概就是如此吧。
或者她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所以才有底气。
大家都静默下来,好像对王惜洛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
苏果见此,也不再提及。
她始终相信父亲不会有任何动摇的心。
马车行至定北侯府时,已是深夜,冷冽的风呼呼刮着,地上已经开始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宅院虽简陋,房间却不少,苏敬有给大家单独安排房间。
唯独沈千夏,他交给容湛就不管不顾了。
容湛说怕她寒症发作,得时刻守着她,他让人在床榻边摆上一张躺椅,一床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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