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哭罢了还是免不了一罚,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年羹尧和年法尧,且叫下头的孩子们如何瞧,以后是不是也会学着他们阿玛一般胡闹?
年遐龄身为一家之主,自有其威严在,甭管下头儿子们再怎么建功立业,再怎么高官厚禄,便是比他这个当阿玛的还位高些,可到了家了也只有父子关系,这头儿年遐龄只一执起案上的厚重戒尺,二人便心下颤颤,当即挨着跪好了。
不消得年遐龄多说,二人便相当自觉的将身上的盔甲褪下,一层一层解了衣裳,小时候他们顽皮,每每犯了错,最是害怕阿玛动怒了,动辄便要行了家法去,那二尺见长的乌木板子他们可是从小挨大的。
都不必用多大的劲儿,抽上去便是火辣辣的疼,不消片刻便能在背上肿出一道戒尺的轮廓,虽是年纪越发见长后,他们很是又几年没挨过家法了,可小时候给的余威犹在,年羹尧和年法尧解衣带的手指都肉眼可见的微微发抖。
随着他们的贴身的里衣褪下,挺直了背方便阿玛去打时,众人却尽跟着倒抽了一口凉气,且见他们背上的刀伤肩上纵横交错,新旧伤痕像是一张网似的交织着,倒也不尽是背上,手臂上、胸前也没好到哪儿去。
年羹尧还好些,近来没受多大的伤,些个细小的伤口已然在赶路的几日里好的差不多了,直留下些个长了新肉的浅疤和些个棕色的硬痂,只瞧着骇人些罢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hong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