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吗？”似是无法理解她的自信来自何处，顾向寒凝视着她的眼中升起一股疑惑，“你的方案太千篇一律了，在几年前，我们就不再采用这样的合作方案。”

“嗳？”他的解释让阮梦梦惊愕地睁圆了双眼。

大叔，他，他在说什么？千篇一律？怎么会……

在阮梦梦吃惊的那刻，顾向寒的解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毫无新颖的方案，你觉得，我们公司的管理层，会采取吗？”

他面带微笑地说出了一长串打击人的话，此时此刻，倒映在阮梦梦眼里的顾向寒，全然化身成魔鬼的模样。

一滴冷汗顺着阮梦梦的额头滑落，流经她的脸庞，最终坠落到地板上，无声的绽放出一朵水花。

阮梦梦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顾向寒，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十分钟。

不知过去了多久，总之，很久很久之后，阮梦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骗，骗人吧！”

她上前跨了一步，猛然伸手揪住了顾向寒的衣领，无法接受地质问：“怎么会毫无新颖千篇一律啊？这个方案是我们好多人一起想出来的，就这样，就这样被你否定了？”

想到自己日日夜夜在公司里加班的情景，阮梦梦心里就忍不住浮上点点酸楚。

这算什么啊？自己和大家辛苦想出来的方案，经过了那么多的修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方案，说否定就否定？

“至少，至少说一句辛苦了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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