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的消息,雨下的轰轰烈烈的时候,宫里就传了一张请柬来。说是到了八月十六,皇帝想宴请如今在洛阳的几位皇亲,赏赏月。雨是下的极大的,青衣觉得要么是最近龙王的脑子磕了,要么就是皇帝被暗杀了,二者总该有一个为这个看似有病实则有病的鸿门宴由头负最大责任。
那请柬上定的时分是申时二刻,也便是如今,天色已是沉重乌铅闷色,几道粗大的雷泽银光闪的就跟不要钱一样。但谢临歧没有动,他真的连动都没有动,符鹤亭催了催他,他却也只是看似今日心情平和一般,衔着似笑非笑的清俊弧度。
深知宫内老皇瘫痪了的青衣微微撑开了大伞,唾弃的对萧琢缨的烂理由鄙视一番,旋即又回到了庭中,期期艾艾的道:“大人啊……那个……”
谢临歧觉得这个尾音音调非常的熟悉。然后他顿了顿,“江迟的事情?”
青衣犹豫的点着头,符鹤亭在一旁疯狂的摇着头,形成两个颇为震撼的极端。谢临歧连日来的心情都巨差,推谢了一干的应酬也就罢,连带着处理了宫中大大小小的暗线数百名。若不是符鹤亭战战兢兢的拦着他,苦口婆心的说再杀就真的没人可骗了,他指不定连萧琢缨也要一并提前处理了。
青衣坚持认为是他最近真的很无聊,又恰逢天帝三天两头的用伽蓝神言语上骚扰他,让谢临歧本就喜怒无常的狗性子更加的喜怒无常,再这么下去别说熬到肉身解脱,他感觉大京能不能解脱都是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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