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突然很痛,像有个小人藏在我的天灵盖底下拿着一把小锤咣咣敲,敲你妈的敲。
秦悦大概怕我就这么被硬生生被吵死,他把我放到床上,从身后揽着我,用两只手耐心地揉着我的太阳穴。
我稍微好受了点,问他:“温莱知道她爸被你杀了吗?”
“我跟她说捻叔跟个摆木偶戏的丫头跑了。”
这个理由挺聪明的,也像捻叔干出来的事儿。捻叔溜冰溜坏了脑儿,五十多岁人还一心一意追求真爱,年轻时候就擅长被貌美的小丫头拐走,然后再被阿婶提着菜刀追回来。自从阿婶脑梗死后,再也没有人提菜刀追捻叔了。
秦悦为我按摩了一会儿脑袋,手沿着脸颊往下摸到我的脖子和胸口,然后停在那两颗乳粒上搓来揉去。他玩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把我放倒,又扑上来啃。
我侧过头看床和墙壁的夹缝中的那个红色小药瓶,将它够到手里,拧开盖子,一股腻歪人的香精味儿呛得我鼻子痒痒:“怎么用的?”
秦悦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朝我手上的药瓶上偏了偏,忽然埋头在那粒乳头上狠咬了一口:“涂的。”
这一次,他难得细致的把药里里外外给我涂上。他不再着急干我,就坐在床边看我赤身裸体、满头满背的汗,在床上一边哼哼一边打滚。
秦悦搓着我湿透的一撮儿头发:“段姑娘。你这个样子,适合绕着你摆一圈蜡烛。寨子里总选出最好看的姑娘,献给龙婆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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