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飖拉起祢胸前的布条,粗暴扯开:“行啊,才一天就长这么大了?等不及的骚啊?”
新生的乳肉娇滴滴的,被紧紧裹了一天,都发红了,骤然接触到空气,被凶巴巴的男人盯着看,红艳艳的乳尖颤抖得厉害。叶与飖因练剑而生着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拧上去:“欠干!”
祢给干得满脸泪痕。不是祢软弱,是这身体实在受不了。全身娇肉都染上红云,捏满淫秽的手印,看着可怜巴巴的。一个晚上,被这么剧烈的连着操,不带停的,撑得实在是太辛苦了。祢想着,等到清晨,他又会把祢表面修好,再放祢回寝室的吧?
暗室中不知道时间。但祢总觉得应该是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他没医治祢,更没放祢,阳具在祢体内火烫坚挺,仍然斗志昂扬。
也不知道他干了祢了多久,久到祢头晕目眩,想吐,吐不出什么来。祢已经太久没有进食了。为了空出干凈的后穴给男人使用,在开始吐纳课前,祢这具身体就已经被强行要求辟谷。
但是叶与飖看祢反胃的样子,来了兴致,掐开祢的牙关,把他的阳具硬塞进去,毫无怜惜,一路笔直的塞进祢的喉管裡。喉咙痉挛着想把异物排出,挤压着他的肉柱。
他狞笑:“很讨厌我?被我肏有这么噁心?被噁心的人操成鸡巴套子是不是很爽?看你上面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都这么能吸!婊子!”他断言,“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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