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实在抱歉,来晚了,半小时后还有一章,欢迎明天来看~
-----正文-----
等林鱼终于被从匣床里放出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傻了。安铭镜在林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准狠的撤下了舌枷和鼻饲管。
由于事先就被灌了超量的水,加上鼻饲管也勤勤恳恳的被某人每隔两小时,就灌上一次流食,林鱼被安铭镜捞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透明的尿水。小舌则是因为长时间被固定在口腔外,被调教得极为听话——即便被拿走了舌枷,也僵直着耷拉在唇边,完全不敢动。
后穴里的粗大姜柱看着还完好无损,实则可能只能撑到被排出的那一秒。伴随着数不清次数的前列腺电击,林鱼贪吃的穴肉也一起温柔的裹上了姜柱无数次。本来就是极为易断的东西,更何况被藏在紧致的肠道里,来来回回,被裹吸了整整二十六个小时。
然而林鱼还并不知道这个噩耗,他此时正抱着自家主人大哭特哭,连还不灵活的舌头,都阻止不了他嚎得惊天动地。
安铭镜丝毫不在意林鱼一身一脑袋的尿液,和某人在他耳边演奏“悲泣”交响乐。把人搂在怀里,一步一步地把人抱着往楼下调教室走,一手托着自家小奴隶的屁股,一手不忘顺着后背,一下下地安抚。
安铭镜单手拉开调教室的大门,没有把林鱼放下,直接一起进了调教室带的洗漱区,拿了一条毛巾,盖在林鱼头上,就带着人一起窝在调教室里唯一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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