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剩下的惩罚什么时候执行?”安铭镜刚给林鱼摘下口塞,他的小奴隶就仰着脑袋,吐出了今天第一句话。
“我们在‘告解’的过程中,一起决定,好不好?”
某人语气温柔,甚至用上了商量的问句,却没妨碍他随手甩了林鱼几个耳光,作为林鱼身为奴隶却询问的警告。
比不上真正惩罚时的力度,但也完全称不上轻,全程林鱼能做的只有拼命维持姿势。
按照安铭镜教过的标准跪姿,脚尖抓地,双膝大开,腰背和地面几乎是九十度垂直。本身维持平衡就很不容易,更别提一边被人扇耳光了。
更何况,这种程度的警告,摔倒是不被允许的。
不是惧怕更多的惩罚,林鱼只是想,每一次的调教也好,惩罚也罢,他都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做。
不管有没有力气,不管实际上可不可能。
这是他对安铭镜爱意和信任的回应方式。
两人的相处,虽然时刻维持着主奴的身份,比如只因为提问不符合奴隶的身份,就被随手罚下的耳光。但林鱼却不会因为惩罚而不去提问。
安铭镜双手捧着林鱼红肿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小奴隶眼下的软肉。没有顾忌少年细嫩的脸颊刚被扇肿,有多么敏感脆弱就放轻力气。
男人俯视着脚下的奴隶。两人明明除了主奴外,爱人的身份也坚如磐石,不可辩驳,但除了一点点雾蒙蒙的生理性水汽,男人看不出一丝的委屈和不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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