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的船遇上了风暴,撞上暗礁,四分五裂。阿天和他的狗活了下来,跟着浮木漂流到荒岛。
阿天伤了腿,狗衔来野果,一人一兽吃了两天,都馋肉。
凭着猎人的经验,一瘸一拐往岛的阳面走。没找着野味,远远瞧见个披头散发的野人,跪在树底下。
男人双手抱着巨木,额头虔诚地抵靠,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宽松的麻衣垂至大腿,底下赤条条的,没穿裤子。
阿天警觉地蹲在灌木丛里,狗也趴了下来,竖起耳朵盯着男人。
男人没发现他们,跪了一会儿,爬进枯枝做的巨型鸟窝里,睡着了。
离开的阿天,没有返回自己的地盘,捡了许多果子,想送给男人吃。他刚刚趁人熟睡,过去偷瞄了一眼,睡梦中的男人安静又漂亮,肚子很大,像他阿嫂快要生小侄子的时候。
不过阿嫂难产,和小侄子一起没了。他希望这个大肚子男人能“生”出来,好好活着。
直到天黑,他的果子也没送出手。半夜,男人呻吟起来,一声高一声低的,辗转反侧。阿天隔得远,又睡得死,没听见。呻吟声持续了一整晚,到了天亮,弱了下去。
阿天睡醒了,打了一窝鸟蛋,没舍得吃,带着去看男人。男人依然在树底下,跟昨天一样的姿势,抱着树嘀咕。
阿天想听听男人的声音,还没苟过去。男人突然像发病似的,抠着树皮嘶哑叫唤。叫了一阵,夹在屁股缝里的麻衣透出血,男人扯了扯,不叫了,低着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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