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堂被翠翠干服了，没错，就是男人干女人的那个干。

这话是程堂说的，很多年以后才说的。

夜深人静，山村偶尔几声山鸟的叫声，程家院子的动静终究是停了。

程堂抱着翠翠射了好几回，此时的翠翠已经腰肢酸软，手脚发麻，再也干不动他了，轮到程堂干她。

最后一回，程堂久久不乐意拔出来，抱着翠翠没有一丝缝隙。

良久。

“我认输，成不？”

程堂声音性感的不成样子，翠翠咽了几口唾沫，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嗓子干，只得拿眼瞅他。

下身动了动，示意程堂拔出来，她腻的慌。

“不拔，我乐意这样，”程堂又捧着她的脸蛋亲了亲，才道：“咱们就这么着吧，没有害人，没有闲言碎语，过我们的小日子。”

程堂舍不得翠翠难过，更不想她猜来猜去，只要她想知道，他啥都可以告诉她。

他只想好好跟翠翠过日子，将来生一两个小娃娃，男的像他，女的像翠翠。

翠翠缓了缓，眉眼都是少妇风情，满含情欲的眼瞅着程堂：“我只问一句。”

程堂应了。

“为什么是我？”

这话得从好些年前说起，程堂的脑袋埋在翠翠肩窝里，闭着眼闻着她身上的情欲的味道，蓦然想起那年。

枇杷很甜，很大很漂亮，一送镇上街口就被人团团围住，争着抢着买。

都是周围十里八村的，那年月啥都稀罕，大婶们自然是想给自家多占点，买了还不够，还在箩筐前又抓了一把自吃，不给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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