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抿了抿唇，打算就这么擦身而过。却在走过胥华清身边时被他拽住了胳膊，江霖眉宇间隐现着不耐，胥华清见着他这副样子手又像触了电似的缩了回去。

江霖拉开同他的距离，面无表情说道：“先生，有什么事么？”

“江霖，你别这样。”

“没事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胥华清又拉住了他，踯躅着，才说出一句：“江霖，你，你最近还好么？”

江霖不答反问：“是苏小小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嗯，”胥华清犹豫着点了头，又急道：“是我问的她，不关她的事！”

“哦。”江霖看上去漠不关心的样子，“这段日子托你的福，没有再到我面前晃悠，所以我过得还不错。可以了吗，可以的话我要走了，同事还在等我。”

真奇怪这个人。刚刚在会议室的时候明明还是一副没看见人的样子，疏离冷漠得仿佛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现在到他面前来了，倒显得唯唯诺诺，判若两人。

胥华清望着他，心里并没什么底，空得一阵发虚，低着声说：“你是为刚刚的事生气吗？”不等江霖回答，他自己又否决了，眼中氤氲着一层道不明的情绪，堵得叫人发慌，想说的话千回百转，到了嘴边却成了句：“你的衣服还在我那儿。”话说完，他就懊悔着怎么说出这句话来。

衣服是上次胥华清在他家换的。江霖冷笑着：“我那件衣服不值钱，放着倒碍你的地方了，你要是看得不顺眼尽管扔了就是，我也不打算回收。你的衣服还要的话我找个时间快递寄回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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