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不喜欢和很多人同时做,也不喜欢做的时候旁边有不相关的人在,但是他喜欢与否,并没有用,那些人从不听他的。
他们开了场宴会,裸着的徇也被带出席了。
在场的人中,有徇认识的,也有徇不认识的,但无一例外地,在徇出场的时候,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徇浑身不自在,带出来的时候,没有人告诉过他,是这种场合。
而且在场的人,也不止徇一个人裸着,还有好一些,有男有女。
那些一看,就是这些人养来取乐的宠物。
有人正坐主人怀里买力讨好着,有人正扒或卧或跪,任由人把玩着樱桃或软团或后穴或肉箫或花穴。
有人发出暧昧难耐的声音,有人一声不吭,默默忍受。
无一例外,无人反抗,他们似乎很习惯这种事。
徇看到有人将酒,就着酒壶,将细细的壶口插人女子的花穴或男子的后穴,将酒倒灌进去,烈酒进肠,让他们难受得满脸通红,偏偏又都被堵上。
徇听到有人说这叫温酒,要喝的时候才许他们排出来。
这些人都是里里外外被灌洗干净的人体盛器,并不脏。
最让徇感到可怕的不是这些乱象,而是他看到一个人在这宾客环绕的中央,骑在了一匹脚不能着地的木马上。
那木马的底部是哄孩童的平衡摇椅设计,只要有人拉动马头的缰绳,就会前后晃动。
那马的底部是设计好卡在一次的,晃悠得再厉害也不会移位和侧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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