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灵光一闪，变作了一副与路西菲尔相似的容貌身形，却是黑发紫眸，纯黑羽翼。路西菲尔震惊地看着他。

“我就是你。”

深渊抱着他浮出水面，暗沉的黑与明亮的金交错缠绕，宛若光影双生，日夜对立。碧蓝的眼眸倒映着幽紫，就像是黄昏的天空中绚烂的云霞，又像是清澈的湖面上开满了紫色的睡莲，分不清蓝与紫的界限，暧昧地重叠着。

“你就是我？”雪白的羽翼在深渊手中颤抖，一片片光辉织成的羽翼似乎是透明的，摸上去却十分柔软顺滑。

“你可以叫我路西法。”深渊抚摸着炽天使的羽翼，笑语盈盈。

“我在深渊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穿梭了时空，正巧看到你。”深渊随口瞎扯，“真是怀念啊，这副天真的样子。”

他这副外表很能蛊惑人心，路西菲尔将信将疑。

深渊的手逐渐摸到了羽翼和肩膀相连的根处，在那微光处轻轻抚弄。路西菲尔的翅膀忍不住轻颤，抖落两片光羽，化作一串流光消失不见：“别乱碰。”

“真漂亮。”他用怀念的语气感叹着，变本加厉地抚摸着。

路西菲尔的翅膀颤动着，落下更多的光羽。他挣扎着向后退了一步，却被深渊搂得更紧。炽天使茫然地看着他，浑然不知将会发生什么。

深渊吻了上去，纯粹的光明力量微微灼烧着他的唇瓣，像是含着一口滚烫的热水，烫得他有点痛。路西菲尔更是受不住黑暗本源的侵蚀，猛然攥紧了手，慌乱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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