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荷和臧文泽一倒,来讨好段青山的人翻了整整两倍。段青山伤口没好,但又不得不要拿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些居心叵测的老狐狸和狼子野心的新长起来的势力。
程桉鹊总是一早就醒过来,帮段青山穿衣服,刷牙洗脸,照顾得细致入微。
程桉鹊知道酒会上不喝酒是不行的,但从臧文泽家回来开始,段青山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访客。程桉鹊晚上帮段青山洗澡换纱布,段青山都是醉醺醺,但又非要强撑着精神和程桉鹊说话。
在第三个星期,程桉鹊让阿悦开车送他去酒会。一直见一直见,一直喝一直喝,要段青山喝死吗?
程桉鹊面色凝重,坐在后座直直看着前面来来往往的车辆,清丽的脸隐了半边在黑暗里,阿悦从后视镜里看着有些杀气腾腾的程桉鹊,说:“程先生,段先生只是被逼无奈。”
“我知道。”
“那你这副架势,看起来像要去杀人。”
阿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程桉鹊和段青山是她见过穿西装最好看的两个人,段青山穿起来是桀骜不驯,野性在西装的衬托下变得性感,程桉鹊是高贵冷艳,明明俗气的西装套装而已,他总是能穿得禁欲周正。
真配啊。阿悦轻轻笑了笑,一踩油门,带着程桉鹊往酒会赶。
段青山喝不动了,伤口被西装捂得有些发炎,最近正值酷夏,好不容易结起来的疤又裂了,纱布黏在肉上,又痛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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