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刚帮程桉鹊换好纱布,欧原给他打了电话,语气里满是试探,问清楚了段青山现在正清醒,就跟他认真汇报了今夜的行动计划。
段青山也做了两手准备,总之他今晚要是不能正常地走出春宴,欧原就会替他去实施行动。臧文泽的货藏得很好,欧原是阻拦了几批,但更多的依旧被快速地运往城市各地。
段青山皱了皱眉,说:“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做得很好,先带兄弟们去休息,等天亮再说。”
欧原像是得到赦令一般,长松了一口气,连连笑着跟段青山说晚安。段青山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只当欧原今晚可能也和自己一样,喝错了酒。
程桉鹊早就裹了被子闭眼睡觉,段青山挂了电话,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上了床把人揽进怀里,说:“还痛吗?”
“……不痛,睡了。”程桉鹊懒得挣扎,仍是闭着眼回复他。
段青山看着床上被程桉鹊完完全全裹成一团压在自己身下的被子,问:“你在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段青山猛地凑近程桉鹊,程桉鹊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我没被下药,我故意的。”
程桉鹊并不想知道真假,做都做了,现在段青山又非要挑,那就是想要看他难堪。段青山真他妈贱。
他裹着被子在段青山怀里翻身,脖颈上连到背上的骨头清晰可见,不回答段青山的问题,他很困,再不睡,天又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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