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生命都不能保留,那什么尊严面子自然更无足挂齿。
谢随歌身体好得差不多后,去找了酒吧老板。
老板倒是很爽快,直接给了他五万块补偿,但这些钱对于周母的病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谢随歌问他还能继续在这儿做吗,老板打量了他一眼,说:“嗯……反正你都被上过了,不如做点更深的?”
老板用夹着烟的手指点点放在柜台上的支票,说:“会赚得比这多得多。”
这次没再犹豫,谢随歌当晚就上班了。
第一个人就是老板,男人并没多粗暴,只是教教他怎么夹人,怎么叫床,如果遇见了比较蛮横的,怎么才能保护自己的安全。
第二个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有点胖,身体很难闻,但射得很快,并且给了他小费。
第三个是年轻人,弄得他很痛。
第四第五是一起的,见他被操时前面硬不起来,给他喂了药……
夜晚结束了。
谢随歌逐渐记不清客人的模样,但客人给的每一笔钱,他会认认真真地写在账本上,想什么时候攒够周母的手术费。
第四第五个客人玩的是三明治,喂他吃的药也给了他很大启发。
来酒吧的不一定都是想操人的,更多的,是怎么都找不到1嗷嗷待哺的骚0。
第二晚谢随歌问老板买了那种花花绿绿的小药丸,想如果他到时硬不起来,可以吃一颗。
他做得很好,得亏从前继父的训练,他操人的技术显然比挨操要熟稔,想让他当1的居然出人意料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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