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在对一只狗吃醋。可当我早上醒来,发现躺在斐璚臂弯里的不是我,而是那只小黄狗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操,好羡慕。
圆圆睁开圆溜溜的小眼睛,对我嗷了一声从斐璚怀里挤出来,跳到我身上甩尾巴。
我对它“嘘”了一声,把圆圆藏在怀里,蹑手蹑脚地带它出去玩。
都说五六岁的孩子狗都闲,我看反过来也一样。家里口罩没了,风呼呼地削着我的鼻子,我以前听说有人在东北冻着耳朵了,结果他一碰,那耳朵就直接掉地上了,导致我现在都不敢在室外揉鼻子耳朵这种看上去“比较容易给我搓下来”的器官。
圆圆穿了件小衣服,前几天我怕它冻着,拉着斐璚去买了一堆小狗的衣服。我当时还在心里偷着乐,心说我俩这样就像新婚夫妇给即将出生的小崽子买衣服似的。
现在我站在早上六点的寒风中,被圆圆拉着往前跑,这才体会了一把丧偶式育儿。
“小祖宗哎,我求求你慢点儿成吗...”我哭丧着脸,被圆圆拉着,整个人都跑得趔趔趄趄地。
小逼崽子自己原地转了两圈,蹲在了一片草坪上,我赶紧拿塑料袋去捡。
怎么说呢,我原本特别嫌弃捡狗屎这行为,觉得臭又脏。但人吧,果然凡事还得靠逼的。这不,我被这小逼崽子在寒风中溜了二十多分钟,当我的手隔着塑料袋握住那团新鲜出炉的狗屎时,暖意从我手心散开,我甚至感到心临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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