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缺一个助理，你来不来？”

“阿，啊——？”

刘然复述了一次。

鹿鹿想了想，道：“算了吧。”

“我听网上得人讲，救急不救穷。我现在没有什么紧迫的事，需要换工作才能解决。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好。”

“我回去咯！拜拜！”

“拜！”

鹿鹿转过头。

往前走。

北风刮得脸冰冰凉，眼泪不用等盈满就被吹出眼眶。他回到家，古磊房间的门还关着。

于是便淘米做早餐。

两小时后，古磊醒了。眯眼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时看到桌上的粥和咸菜，嘟囔了句：“怎么又是这个。”

鹿鹿道：“我去给你切个苹果。”

“算了，太麻烦了。”

古磊坐下来，一碗粥吃了大半，瞥鹿鹿一眼，道：“你干嘛盯住我看，我脸上又没花。”

“你长得好看嘛。”鹿鹿笑，他见古磊默不作声低下头，又主动搭话，“欸，有朋友送了我两张欧奈奈演奏会的票。今晚我们一起去看吧。”

古磊吃完了，收了碗。声音混着流水从阳台传来：“我们今晚项目上线呢。加班。”

鹿鹿道：“你怎么老加班啊。又没有加班费。你们老板好过分呀！”

古磊道：“我是组长，那就是这样的。责任越大，能力越大，知道么。好了，你自己去吧。”

“那我一个人也用不了两张票啊。”

“这还要我教你啊，挂网上卖了呗。”

“卖了？”

“对。”

鹿鹿想了想，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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