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凌云看着矮几，他确信顾染绝对不是想让他坐在那处懒人沙发上做题的，回忆起刚刚顾染说要是敢在他房间站起来就把腿砍了的话，有些不太敢轻易挑战顾染的底线，只能跪在矮几旁边儿，撅着屁股，以一种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矮几上的姿势做题。

顾染放下手里的书，看了一眼表，距离让范凌云做卷子刚好过去了一小时，她转头，正对上了那丰满挺翘的大屁股，顾染安静的欣赏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到范凌云旁边，伸手抽出了那个被他蹂躏过一遍的卷子。

粗略的扫了一遍，顾染就知道所谓的“成绩不太好”绝对不是谦虚，而是真的差，由于顾染给范凌云的是一张数学卷子，选择倒是都写了，但能看出来，基本是懵的，大题基本上都是大面积空白，以及几个连蒙带猜的错误公式。

顾染偏头看了一眼范凌云，他正低着脑袋一副心虚的样子。“你进学校模拟考了吗？”

“没...”范凌云仍旧低着脑袋，他在这一个小时内，从最初绞尽脑汁做题，到后来对于顾染究竟要对他做什么产生了迷惑，以及突然过问起他成绩的内心忐忑，此时正心虚的紧。

“嗯...咱们高二算上你一共有二百八十七个学生。”顾染弹了一下那张数学卷子“如果你其他科目的成绩跟这张差不多的话，我估摸你应该是来突破咱们学校成绩下限的。”

顾染伸手，抬起了范凌云的下巴，眼里带着笑意，却于范凌云来讲仿若含着冰渣一样开口：“以后你每周挨的鞭子数量，取决于你以后考试周测的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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